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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刘东如丧考妣一样的脸,商妍百分之九十九敢确定,林思成现在用的,就是孟所长半复原半创新,之后又用来申遗的技艺。
不然他脸色不会这么难看,跟吃了屎似的。
但怎么就这么开心呢?
商妍咧开嘴,无声的笑。笑了好一阵,她又恍然大悟:昨天晚上,林思成复盘时,刻的都还是越窑工。
还边刻边念叨:耀州瓷的雕胚师,学定窑和越窑的雕胎技术做什么,还雕的这么好?
仅仅过了一个晚上,他突然就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孟所长的创新技艺,就是将两者融合?
怎么捅破的?
十有八九是这些技师早上再次修胎时,林思成灵光一现,云破天开。
也可能是其它,但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趟没白来,这二十天的窝囊气没白受,这就够了…
商妍又呲开了牙。
正开心的无法抑制,林思成加快了速度。
比起前两次要慢一些,而且时不时的就会停一下,或是端详一下,或是回忆一下。
但比起在场的这些雕胚师,依旧快的快的快。
下刀依旧很稳,且很准,依旧是之前的位置,依旧是缠枝牡丹纹。
而慢慢的,“沙沙”声渐渐密集,瓶胎也渐渐成形。
转盘上的胎屑越积越厚。随着水份蒸发,也越来越白。就如在场这几位的脸色。
心情更是如坐过山车,短短的半天,从刚开始的不屑,到之后的愕然,再到极度的震惊,以及极度的怀疑,再到如今的绝望。
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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