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妍怔住,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厌恶:怪不得前天的原始胎,近有一公分厚?
这是误导了一遍不够,又误导了第二遍?
教了半辈子书,研究了半辈子瓷器,这么会恶心人的,她真心没见过几次…
她忍着怒气,仔细看了两眼:“这又是什么雕法?”
“五代时的越窑,秘色瓷…七十年代由轻工部复原,但因为釉色、纹样稍嫌单一,就没有建窑…”
“呀,怪不得没什么印象?”
两人一问一答,王虹的脸却一点一点的红了起来。
刘东纵然说过:那个林思成敢申报非遗,能成为修复技艺传承人,能耐应该是有几分的,不至于看不出所里在糊弄他。
但被人当着面点破,甚至点的明明白白,王虹脸皮再厚也挂不住。
同时,她也有些奇怪:前天的定窑线刻法也就罢了,昨天二次剔胎,用的是越窑的深剔刻。
正如他所说,技艺虽然已复原,但没有建窑,各大院校也不会教授。懂的人少之又少,就如商教授。
但他是从哪里学的?
连话都没说过几次,不好直接问,王虹只是胡乱猜了一下。
大概磨蹭了一个多小时,算是修完了胎,刘东说是要晾胎,下午再开始配釉。
既便早有预料,林思成还是怔了一下,盯着刘东看了好久。
刘东脸上带着笑:“小林是不是有什么意见?”
“没有!”林思成叹了口气,“刘部长高兴就好!”
起初,商妍还没反应过来,听林思成语气不对,才后知后觉:这姓刘的怕他们偷釉料配方,所以要把他们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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