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自然而然的,赵破烂就成了赵扒头(专事修复的扒散头),又慢慢的叫成了赵把头。
反正陕甘晋这三省,干倒斗、贩文物的鲜有没求过这娘俩补东西的。比如于大海,比如杨彬。特别是杨彬,断断续续,在老太太那里当了四年学徒。
之后名声传了出去,不少外省的土夫子带着残器慕名而来,渐渐的蔓延到南方沿海。
老太太手腕也极高,遇到三灾两难,比如男人被打了靶,留下孤儿寡母活不下去的,也会适当的救济一二。
一来二去,就问感恩的多不多,辈分高不高,传承悠不悠久?
关键的是,找他们修东西的不止是倒斗贩文物的。有名的收藏家,达官贵人,乃至文博机构,比倒斗的还多。
至少关中地界,这娘俩是文物行、古玩行,乃至倒斗行里正儿八经的坐地虎,走地仙。
所以,问题来了:赵修能洗手都多少年了,没二十年也有十五六年。赵家的身家没有七八亿,也有个三两亿。
但这位一个电话,就能让已经六十出头的赵修能带着两个儿子,来帮他下坑?
不由自主的,且没来由的,女生心中那种不大对劲的直觉越来越强烈。
甚至于,有些心惊肉跳。
拧着眉头想了好久,女人换了卡,输了好长的一组号码。
如果是经常出国的人,就知道这是新加坡的号码。
好久才接通,电话里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念琴!”
“姐夫,那个浙人咬钩了!但请的是赵破烂!”
“我知道,老三(放卡)昨晚上打过电话!”
传来咯吱的一声,像是从床上坐起了身,“这么看来,这人的身份来历是没问题的,至少不是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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