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就能找上门。
“我知道,捐!”陈阳焱重重的一点头,“不过郝教授,还得请你帮忙!”
肯定得捐,但问题是,东西太敏感,捐都不好捐。
受捐单位的级别必须要高,还得有熟人,不然你就算捐,人家都不要。
啥,为什么不报警?
因为连陈阳焱自己都不知道,家里像玉猪龙、更或是像清白镜这样的东西还有没有,还有多少?
所以,还是得想办法捐,要是能找一位职级不低,最好能和省级文物部门说得上话的,再提前备个案。但陈阳焱的关系大部分都在榆林,省城真心没这方面的关系,只能请郝钧帮忙。
郝钧却没吱声。
说实话,他也就只认识市里的几家博物馆,估计不敢要。而省一级的,真没打过交道。
想了想,郝钧看了看林思成。
他和陈阳焱没有,但林思成有。
那套徐谓礼文书就暂时寄存在省博。而且这段时间,林思成基本天天都去。用王齐志的话说,就差和省博的几位科长和组长斩鸡头,烧黄纸了…
转念间,他又看了看陈阳焱。
陈焱阳先是一怔愣,而后恍然大悟:这位年轻人,不但眼力高,关系更硬…郝教授,是这个意思,对吧?
钱他有的是,只要能平事就好…
他顿然会错了意:“道清(儿子),把东西收起来。道灵(女儿),沏热茶…”
吩咐了两句,陈阳焱又一伸手,从茶几的隔层里取出包。然后拉开拉链,一样一样的往外掏。
笔、印泥、印章、支票本。
郝钧愣了愣:我是让你张嘴求人,没让你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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