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id="txt_54">就挺巧,汉宣帝赐给张安世的谥号,恰好就是“敬”…
一时间,林思成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这次看的比较久,差不多快半个小时,林思成才关了手电。
也不说话,脸上露着一丝古怪,欲言又止。
郝钧怔了怔:“又是假的?”
“不,真的,西汉清白镜!”林思成点点头,又想了想,“陈总,冒昧问一句:是不是刚收的,比玉猪龙还要晚一些?”
霎时,陈阳焱想起刚才的玉猪龙:陈总,是不是刚收的,应该不超过三个月?
所以,这东西也有问题?
“咚”的一下,心脏止不住的一跳,陈阳焱点点头:“对!”
稍一顿,他又指指铜镜:“但清白镜,郝教授,你有没有印象?”
郝钧当即摇头。
没印象才对,因为迄今为止,就出土了一方:保定满城中山靖王刘胜墓。
当时部队施工,不小心被推土机碾了一下,碎成了十多块。再加锈的比较厉害,铭纹佚失大半,勉强能看出“洁清白”三个字。
还有一方,还埋在汉昏候刘贺的墓里。所以,这是举世唯一的完整的一方。
林思成耐心解释:“关键的是,刚出土,洗锈的痕迹很重。更关键的是,工艺极复杂,科技含量极高…”
顿了一下,他拿起铜镜,又拿起强光手电,“麻烦郝师兄,拉一下窗帘。”
郝钧怔了一下,将要站起来,陈阳焱摆摆手:“道清!”
小陈总连忙起身,找出遥控器。
窗帘缓缓落下,客厅里越来越暗,林思成抱起铜镜对着墙,又示意了一下郝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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