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被逼的没办法,就只能铤而走险…”
“你再想想,我们这一路走来,聊天的女人倒是挺多,跑着玩的小孩也不少,但除了那家棋牌室之外,你再见过几个男人?”
顾明激灵的一下:“进去了?”
“进去的只是一部分,大部分都外逃了!”
“人人都想发财,人人都想买真品,但哪来那么多真品?而普通人,有几个能分辩出高仿和真品的区别?
赔的实在没办法,走投无路,就只能打洞下坑。但你爸就是警察,你回去问问,也别帝陵了,就普通的汉墓,挖一锹判几年?
而就你那个粗疏的性子,跟脑门上刻了‘我忒好骗’四个字没什么区别。然后你再对比躺棺材里的那位,你几年能走到这一步!”
稍一顿,林思成又叹了一口气:“而既便是有点眼力,又够谨慎的,一年可能都碰不到一件八千块以上的东西,几百、千八百的物件才是常态。
而折腾一年,可能都挣不到八千。反倒时时都提心吊胆,害怕上当受骗…所以顾明,干这一行,捡漏只是传奇,打眼才是常态!”
顾明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叶安宁扑棱着眼睛,左瞅瞅,右看看。
好久,顾明顺着门缝瞅了瞅棺材,又看了看门梁上的裤腿。
林思成冷笑一声:“怎么,不信?”
“我没有不信!”顾明摇着头,“我就是想:两年了,怎么不下葬?”
“一条人命,说没就没,怎么下?赵家又是大姓,就把灵堂摆在了这,问陶家要一百万。陶家只能报案,之后派出所、区里、市局都来过,但没用。
然后再一查,陶启志倒先进去了:金五铢虽然是假的,但他家里其它的真东西却不少…去年判的,最后判了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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