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成怪异的看了他一眼。
郝师兄,我说了那么多,你是不是就只记住了仨字:忒值钱?
“郝师兄,我是研究生…哦,现在还不是,但马上就是。而且,还有工作室…”
郝钧猛的愣住。
他被惊的头皮都麻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国宝,值多少钱,一时给忘了,林思成还会搞研究。
漆盒应用的是髹漆与戗金工艺,既承上:与唐代金银平脱工艺异曲同工。又启下:发展至元代,衍生出嵌螺钿与戗金细钩填漆工艺。
只凭这两点,就够申报一下省级项目。
拔火罐与犀角杯,完全可以与省中医药研究院、交大(西安交大)中医学院联合研究。
不管是哪一家,相关负责人绝对能笑的呲出后槽牙:这可是能发表国际顶级期刊的标本物料,压根就不是花多少钱能买得到的东西。
至于文书…只要一个电话,省博或市博的人可能都用不到十分钟,就会冲到学校来。
再想想这几件东西,以及项目本身,几个人看着林思成,神情又古怪起来。
这么多的课题,跨了多少专业,你就一颗脑袋两只手,能研究的过来吗?
林思成没有说话:权宜之计罢了。
拔火罐与犀角杯无所谓,林思成不大懂中医,也没准备跨行。所以要不要研究都不一定。关键的是,不要被没收就行。
但文书,最好还是跟浙省的文博机构合作,不然查资料都没办法查。
总不能月月都跑一趟杭州,然后求爷爷告奶奶?
当然,现在肯定不行。至少也得等当地部门重视起来,开始发掘徐谓礼墓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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