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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怪的是:这件和那件真品相比,比例几乎一比一。不论是大小、造型,乃至各处弧度。
这就奇了怪了:能仿这么像,不抱怀里研究个两三年,绝不可能。问题是:真品就没公开展出过?
霎时间,林思成就有了大概判断:国博或是陕博的研究员,而且后者的可能更大些。
毕竟在陕博藏了足足三十五年,有足够的研究时间。
转念间,林思成又回过头来,看了看环臂金钏:工艺与羊嘴塞如此一辄,且鎏金层都添了铼,肯定出自同一人之手。
厉害了。
这手艺放省级博馆,也得是拔尖那一拨。关键的是铼:历来被金店用作验证真金的最用效的手段就是烧,包括2025年。
知道用这种东西造假黄金,而且怎么烧都不变色的,既便不是研究飞机战斗机的,也得是材料学出身,而且学的够扎实。
林思成暗暗赞叹,抬起头来:“白老师在哪买的?”
“钟楼,民俗一条街!”
不就上次和王教授、叶安宁碰到白马族姑娘那次?
他又问:“花了多少?”
“四万二!”
“不贵!”
是真不贵:就凭盖帽上完全仿照古法的炸珠鎏金,这东西也值四万二。
林思成回了一句,白婉怔愣的了一下,反应了好半天:“也是假的?”
“当然!”
真的在国博库房呢。
“羊口塞的鎏金层同样用了铼,肯定是仿品。但艺术成份极高,比那件环臂金钏的价值高的高的高。当然,白老师如果不喜欢,退掉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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