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报告:
“因为担心投标过程中出现‘技术外泄’之类的意外,所以计划书做的相对粗糙。但今天是关起门来说,也正好有点时间,那我就讲细一点…先说好,没加班工资昂…”
几个人又笑了起来。
陈怀芝见状,麻溜的坐了过去,还拿起笔翻开了笔记本。
两个本科生一看,有样学样。
林思成也跟着笑:“再说一点,有些话,出了这个门我是不认的…因为按照我的思路,这次的项目研究到最后阶段,很可能会和西方历史研究机构打嘴仗…
就第一个:既半坡遗址出土铜器合金成份研究…说是成份研究,其实是工艺复原,目的就一个:世界冶铜工艺起源于中国…
如果这个研究不通,那至少也要证明:中国是独立起源,而非如今世界普遍认为的:中国冶铜技术来源于西亚…”
顿然,台下的几位哪还能笑的出来?
不是说,只是子课题吗?
再看报告:没错,学校的标书?
但林思成一句话,就让这个项目越过市,超过了省,乃至出了国?
大哥,刚开始,咱能不能别搞这么大?
朱开平愣了好几秒,默默的拿出纸和笔。
本来要去吃饭的冯琳顿了一下,关好了实验室的门,走过来和几人坐到一起。
因为,连她也不知道,林思成的目标这么大。
“你们肯定会说我吹牛,我就说一点:按照西方历史表述,西亚最早的青铜器是砷铜,距今大概6000年。但实际研究出土标本,其实大约在3500年左右。
其主要成份只有铜和砷,以砷做为助熔剂…而半坡黄铜,距今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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