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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钧愣了愣:“呵!”
但别说,心里确实好受了点。
同行都知道,那幅字并那方印到马兰手里快八年了,一直出不了手。时不时的就会被拿出来当反面教材,反复鞭尸。
马兰脸皮也厚,你越说她越上劲,东西拿出来就往你怀里塞,然后摁住掏你口袋。
所以有名有姓,有头有脸的行家,哪个没见过那两件东西?
丁良和林长青没闹翻之前,他还专程带着马兰和东西请教过。还有关兴民,被马兰烦的烦不胜烦,一见那女人扭头就跑。
但从前到后,所有人意见都出奇的一致:明仿的佚名心经,把外边的装池扒下来都比整幅字轴值钱。至于中间的画心,也就值个几百块。
印的价值倒是稍高点,但也高的有限,一二十万顶到天。
但结果呢?
几百块的画心成了清廷内藏,皇帝御鉴。
顶多只值一二十万的印,成了皇帝玉玺,乾隆之宝?
所以,眼瞎的何止他一个?甚至还得加上林思成的亲爷爷…
咦,这么一想,舒服多了?
“给我也来一根!”
郝钧仰着身,把烟和打火机抓过来,“啪”的点着。
烟雾绕着火星游走,又被灌入的晚风搅散。
他忽然皱眉,烟咀停到了唇边:“师兄,在你看来:林思成能鉴出那两件,特别是那方印,是靠文房功底多一些,还是梵文功底多一些?”
“肯定是后者!”吴军摁灭了烟头,语气格外笃定,“只要能译出印文,什么材质、纹饰、宗教、民族等等,根本就不需要看!”
郝钧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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