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刚说什么来着:马兰走宝了?她走个屁…林思成啊林思成,你上了大当了!
郝钧猛的转过头:“佚名仿梵文心经?”
林思成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的好:他要是保力的领导,这位主管早被开除了八百遍。
他点点头:“郝师兄见过?”
何止我见过,老关、你爷爷,都见过。
郝钧放下了咖啡杯,又看了几眼:没错,就是那一幅。关键的是,旁边还有个小盒子?
字与印一体两套,这要这不是那方铁印,郝钧敢嚼着吃了。问题是,林思成不但付了钱,连合同都签了,等于半丝反悔的余地都没有。
想到这里,郝钧气得肝疼:辛辛苦苦大半年,一夜回到解放前…自己哪怕早来十分钟?
他咬了咬牙:“丁会长记得吧,就文物中心开会那次,说‘为了八百钱的红包,林教授是不是穷疯了的,’就是他!”
郝钧开门见山,又一指马兰,“他俩是好朋友!”
“好朋友”三个字,咬的极重。
林思成恍然大悟:“然后呢?”
“然后有一天,丁会长带着这幅字和一方铁印,让老关看…老关说:看不准!”
看林思成无动于衷,郝钧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别不信,在市里,老关的字画鉴赏水平绝对拔尖,在省里都能排得上号…而且,你爷也看过!”
林思成当然信,关兴民是国美出身,专攻字画,造诣肯定高。爷爷触类旁通,水平也不差。
他也知道郝钧的意思:林思成,你让这女人骗了。
但有一点,这两位不像自己,见过赵孟頫的梵文心经真迹。更不像叶安宁,把故宫当家泡,董其昌各时期的书法风格早已烂熟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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