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44">肖玉珠才不管那些,手一挥:“走啊?”
两个人悻悻的跟在后面。
不大一会,她跑回来,扔给林思成一件白大褂,自己也穿着一件。
个子本来就高,腿又长,下身跟没穿一样。
坐下后,她又碰了碰林思成的胳膊:“欠我三顿了昂!”
几顿无所谓,十顿都行,但得问清楚。
“哪来的三顿?”
肖玉珠掰着白嫩的手指头:“刚才你说要给我捐一点,这是一顿吧?我给你挑了最好的碗,是不是又得一顿?你又不会补,还得我帮忙,不又是一顿?”
林思成看了看碗边上的那两个小豁口:怪不得这碗这么全?
也对,虽然补起来简单,但调泥塑形挺费时间。
他也没客气,穿上白大褂,又掏出上午没画完的图纸。
肖玉珠戴上手套,开始调瓷泥。
李贞在教室里巡查,顺便指点。过来了两趟,每次都看到的是不务正业的林思成,和正干的起劲的肖玉珠。
第三次过来时,肖玉珠已经将林思成的残器补齐,正在给自己的瓷碗塑型。
上一张已经完稿,林思成正在起草新图。
纯粹是下意识,李贞瞄了一眼。正准备走,都抬了起来,她又转过身。
林思成的这张图,怎么这么怪?
一是壶型:壶身直上直上,几乎没有一点弧度,如果遮住壶嘴和壶耳,就像一只蛐蛐罐,又如一樽缩小了好多倍的瓦缸。
二是饰纹,壶身无纹,壶盖和壶底却有纹。恰恰好,与传统瓷壶反了过来?
又看到四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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