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惊讶地问宁纯祐。
宁纯祐喝了一口茶,面色阴郁:“我和父皇说身体不适,父皇便让我回来了。”
宁源中惊愕:“岂有太子不参加春狩的道理?”
在宁氏王朝的记载里,就没有太子不参加春狩的情况,有几年皇帝身体不适,没有参与,但太子从未缺席!
夏景看着宁纯祐,问:“二哥何处不适?”
宁纯祐一怔,没想到小皇子第一个问题是这个,心中一暖,回答道:“太医说忧思过重,所以头痛。”
“居然是真不适。”宁源中又惊讶。他还以为,太子和他一样找了个借口。
宁雪念对上次春狩映象很深,问道:“是不是因为上次春狩,惹了父皇不快?二哥要和父皇道歉才行。”
宁纯祐苦笑:“我一直在惹父皇不快。”
燕羽诗瞪大了眼,宁氏王朝的皇帝居然和太子不睦?这个大瓜一下子砸晕了消息不灵通的她。
沉默片刻,宁纯祐端起茶碗碟子,放在嘴边啜饮。
嗒嗒的声音响起,那是茶碟和茶碗敲击的声音,宁纯祐端着茶碟的手掌在颤抖。
宁源中心中的惊愕愈来愈重,宁雪念垂下手,拉住了夏景的衣摆,心中不安,燕羽诗虽然看热闹不嫌事大,但也怕风波波及到静怡轩和同德宫。
喝完最后一滴茶水,宁纯祐放下了茶碗,盖好碗盖。茶碗、茶碟和碗盖摆放的方方正正,一丝不苟。
宁纯祐抬起头,看向夏景:“父皇该是要废太子了。”
“什么!”宁源中叫出声来。
燕羽诗捂住了嘴,宁雪念握紧了夏景的衣摆。
夏景心想,原来宁纯佑心中,也早就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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