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56">他的亲密度上涨了一点,只是不知道,上涨的原因是他本就看宁承睿和宁高祥不爽,还是因为张赞禹。
宁文焕走出门,又将脑袋探进来,蹙眉瞧了瞧夏景。他的亲密度没有变化。
养心殿,康宁帝笑得罗汉床都在颤动,用力拍打着桌子,指着张赞禹。
徐忠德立在一旁,担忧地看着,怕康宁帝笑岔了气。
康宁帝抹抹笑出来的泪水,挥手道:“给朕已故的张师赐座。”
“皇上,这只是一个误会,并非什么趣事。”张赞禹的眉角抽了抽,不满康宁帝低俗的趣味。
“好好好。”康宁帝刚停下,拿起茶碗,又笑起来。
他笑得手腕颤抖,茶水从碗里泼出,徐忠德忙拉着衣袖,接住了茶水,又将茶碗从康宁帝手中接过。
“那小子,真有意思。”康宁帝终于止住了哆嗦,嘴角依旧带着笑。
徐忠德递过新茶碗,他接过,饮两口,看向张赞禹。
思索片刻,康宁帝皱眉,道:“你说他顽劣,他能画出那些故事,你说他缺少规矩,他能冲冠一怒为张师,你说,这孩子到底如何?”
张赞禹回答道:“有大义而无小节。”
康宁帝笑两声:“朕只听过反过来的。”
“九皇子是一块璞玉。”张赞禹又道,“臣先前布置了寻常学子两个月的学业,九皇子只用了十日不到,已完成得差不多了。”
“学业、品德,都不是重要的事。”康宁帝摇摇头。
“品德还是要的。”张赞禹不赞同后一项,但对前一项也不在意。
历史上,没什么学问的皇帝、没什么学问的大臣,一样可以开创功业。
“上书房的事,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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