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哥哥让我离开,二哥误会,才动了手!”
夏景在心中啧一声。不愧是演化出兮学的角色,这一招大事化小,很有政治家的风范。
争论真相只会激化矛盾,会让薛昭矩获得更重的惩罚,不如给双方一个台阶,薛昭矩的责罚也能小些。
这话正中薛老太君的下怀,有外人在场,老太太只想快刀斩乱麻。薛怀远一行人心里有鬼,不敢反驳。
薛昭矩扭头看了妹妹一眼,低下头,一言不发。
夏景瞧见了薛昭矩眼中的失落和幽怨,男孩并未领会到妹妹的好意,只是习惯了逆来顺受。
薛老太君张开口,要做出判决。
夏景打断了她。
“奶奶喝茶。”他端起茶碗。
薛老太君接过,笑着道谢,心疑夏景突然插口的目的。她这种与权力打了大几十年交道的人,无论看什么,都习惯往更深一层思考。
“这就是远哥儿?”夏景看向薛怀远。
“正是。”薛老太君听出了言外之意。
按理,九皇子和怀远该见过面了,怎么还一副不认识的样子?
“这倒奇了怪,我听管家说,远哥儿睡了,怎么又到湖边打起了架?”夏景接着问。
场外,赵夫人白了脸,被夏景点名的管家跪在地上,向夏景和薛老太君磕头,却也不敢解释什么。
薛怀远起先不以为意,直到见到母亲惨白的脸,才知道惹了大祸。
赵夫人忙走出来,解释道:“远儿原本睡下了,是那贪玩的小桃儿见有花灯,唤醒了他!还望九公子宽恕!”
“原来是这样,”夏景假装信了,笑嘻嘻地看薛老太君,“那就没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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