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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因只觉得他在负隅顽抗。
她将手指没入谢津的头发中,不轻不重地按着,慢吞吞道:“我可以一个人去看演出。”
谢津的思绪极其紊乱,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更不应该有这方面的念想。
她会不会觉得他很可笑?嘴上标榜着一套,行为里又是一套,分明骂了自己无数次无耻不堪,却还是纵容着自己的。
徐因一下下抚着谢津的头发,“在我的想法里其实没什么,该做的都做了不差这一步。”
谢津说:“所以这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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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因发现他的确油盐不进,思想非常顽固,她捏了捏谢津的耳垂,叹了口气,“随你便吧,我都可以。”
谢津似乎下好了决定,他在徐因怀里蹭了下,握住她的手,“我陪你去看演出。”
徐因眨了下眼睛,没说话。
不过在周六晚上的时候,徐因在谢津在清理卫生间的水迹时,站在卫生间门口轻咳了一声,“我明天要跟薄荷一起出门看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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