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江昭也并未得意忘形,反而平和告诫道:“西夏颓败,董毡已被生擒,吐蕃可谓大势已去。
首领若安心绥靖吐蕃,自可一生无忧。可若是生起了动乱之心,董毡就是前兆。”
“勿谓言之不预也!”
一言既出,木征喜意不减。
事实上,他已经有过类似的心理准备。
从西夏签下不平等条约,年年岁贡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西夏得颓废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外有“岁贡”吸血,内有幼主登基、外戚干政,西夏可谓内外一团糟。
特别是外戚干政,影响颇大。
江山是皇帝的江山,不是外戚的江山。
外戚为了死死掌控权力,可不会管江山社稷的运转问题。
几乎可以预见,西夏的政治生态将迎来一波异常强烈的打击。
既然得耗费大量的精力铲除异己,那就更是没有闲心关注外部的事情。
西夏的上一位幼主是李谅祚,十余岁的他成功杀掉了舅舅没藏庞讹,掌握军政大权。
可这并不代表新的幼主李秉常也能逃出外戚的魔抓。
外戚掌权,注定了国内政局是一团乱麻,没有任何举兵南下的可能性。
西夏不南下,吐蕃自是偏安一隅的命数。
老实一点,并无不可。
“木征谨记江尚书告诫!”木征放低姿态,恭谨道。
董毡遭到生擒,他就是新的吐蕃王。
三州吐蕃几十万百姓归他,更是让他喜出望外。
相形之下,低一点姿态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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