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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求和,也并非是以他为主,而是以国舅梁乙理为主。
“哈哈!”
江昭摇摇头,轻笑一声。
昔日,先帝驾崩,嵬名漫遇南下吊唁,一口一句“上国”、“岁赐”,伏低姿态,却又不乏威逼胁迫之意。
如今一观,不过是插标卖首之辈尔!
“说正事吧。”
笑意一敛,江昭望向西夏一方,徐徐道:“使者求和,所求无非是国主尸身、俘虏与互不侵犯和约三样吧?”
边疆求和,流程并不繁杂。
一般来说,就是失败方承认战败,谦卑求和。
在胜利方的主导下,胜利方摆出议和条件,失败方讨价还价,最终达成一致意见即可。
本质上,就跟市井小贩砍价一样。
梁乙理、嵬名漫遇、薛宗道三人相视一眼。
约莫三息,国舅梁乙理试探性的说道:“以及会州、邃州的割让问题。”
“嗯?”
江昭淡淡瞥了一眼,漠然道:“使者莫不是说笑?”
会州、邃州的割让问题,说白了就是西夏还想争取一下两州的归属权。
这怎么可能允许?
边疆拓土,本来就是机缘难求,注重天时、地利、人和。
这一次,若非李谅祚不幸遭到阵斩,西夏大军溃败而逃,他也不可能二次开疆拓土。
最起码,要是李谅祚没有遭到阵斩,开疆拓土的难度一定会大上不少。
难得开疆拓土,几万将士搏命得来的疆域,怎么可能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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