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司空之职,久历朝堂,可授副都统之职,协理熙河军务。”
“其二,国舅高遵裕。现任禹州副尉,熟谙边地地形,可擢为陕西路兵马都监,参赞军机。”
“其三,舒王姻亲沈从兴。现任禹州巡检,勇武过人,可任前军都虞候,掌军纪督查。”
三言既毕,吕公著持礼肃立。
丹陛之上,赵策英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班列百官,顿时哗然。
这是要斗起来了呀!
趁着小阁老不在京城,党争政斗!
就在议论声渐起时,左首一人持笏而出。
“臣欧阳修,附议。”
一言既出,百官齐齐惊诧。
不是庞系和韩系争斗吗?
欧阳修插什么手?
“不可。”
内阁大学士王尧臣一步走出,驳斥道:“陛下刚将西陲托付江昭,未满一月便遣外戚入边,岂不是告诉三军将士,君上已生疑窦?”
“国舅入边,正显官家重视西陲,可激励士气。”欧阳修坚持道。
王尧臣冷冷瞥去:“究竟是激励士气,还是动摇军心。欧阳永叔,你我心中都清楚。”
“士人清誉,向来系于公心,莫要将天下人都当傻子。”
“你门下曾子固,可还看着恩师的举动呢!”
左首,欧阳修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面上却依旧肃穆。
丹陛之上,赵策英抬手道:“临阵添将,乃兵家大忌。”
“此事,不必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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