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系。
“制衡江子川,仅是手段,而非目的!”
吕公著继续解释道:“若我以制衡之名入边监军,定然能够积累履历声望,大肆简拔门生故吏,积累底蕴,甚至能趁机试着抓一抓张方平的错处。”
“我这一脉,也可提高些许存在感。”
宦海为官,最怕的就是没存在感。
无声无息,慢慢的就消失。
二十年前的王祐一脉,就是这样的状况。
弱者越弱,强者恒强。
他主动站出来,就是拔高庞系的存在感,要去分边疆的功绩,要吃边疆这块肥肉。
一旦有了监军的身份,要想安插一点人手,简直不要太简单。
江子川在前面打,他就能在后面不断安插亲信。
这可都是入阁底蕴!
诚然,这种方式很无耻。
但文人嘛,要脸干什么?
欧阳修恍然。
上奏说江子川的坏话,甚至不惜跟江子川打起来,本质上是要入边分一杯羹。
哦不,分肉!
“若是不成呢?”欧阳修反问道。
这种做法,风险太高了。
“不。”
吕公著平淡摇头:“我能成的。”
“可否说一说?”欧阳修不理解友人为何有莫大底气。
吕公著迟疑,徐徐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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