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大学士都是三年就要退出去。”
“新岁一过,王尧臣铁定致仕荣休。”
“内阁椅子,要是不趁早抢回来,不免凭生变故。”
庞元英面色凝重。
他知道吕公著的意思。
要是连着几次椅子都落到韩系手上,时间一长,指不定就真成了人家的。
“昔年,父亲致仕,老一辈的核心人物也都是差不多要致仕的年纪。小一些的,以世兄为首,司马光亦是备选者之一。”
“不过,官位都太低,够不着阁老之位。”
“几年过去,司马光贬儋州,世兄外放从三品安抚副使,并以正三品之身入京。”
庞元英眉头微凝,面色凝重:“可,正三品也不够入阁啊!”
自从老父亲沾上了“幸进”的名声,一向为文人所鄙视,甚至一次恩科都没有主持过。
就此,门生故吏有过短暂的断代。
几年过去,有门生故吏成长了起来,但也成长得有限。
三品,根本不够入阁。
吕公著摇摇头,弃子道:“不一定得入阁才能办大事。”
“世兄的意思是?”庞元英面露疑惑。
“江子川执掌熙河、陕西两路兵马,近三十万军队。”
吕公著摇头道:“老夫就不信,新帝一点也不怀疑他!”
“天底下,哪有绝对信任的君臣?”
“新帝,难道就不想制衡江子川?”
吕公著目光微凝,缓缓道:“既如此,我来做这个制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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