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要说有什么稀奇的,那就是最后一场考了“诏”,以往多是考“论”。
命题出好,呈递新帝与六位内阁大学士观望。
一经呈递,连着近十日,都没有任何回应。
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但实际上,不回应就是行。
不出意外,七月下旬下了谕旨,几乎是卡着时间钦定的命题。
八月初一。
贡院。
苦读举子,连绵不断。
熙熙攘攘,水泄不通。
正所谓“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这不是假话。
这些功名利禄,的确是存在于科考一途。
一旦考上进士功名,日后起码是一地县太爷,执掌十余万人的生计。
如此,也就怪不得科举盛事受到追捧。
这是真有“颜如玉”和“黄金屋”!
近万举子,摩肩接踵,举目眺望。
半响,禁军持枪而至,“吱”的一声,贡院大开。
其内,有一道丈许长的香案,摆着香炉。
以香案为界,左右班列,皆有九位官员,齐齐着红袍。
余下一人,紫袍披身,金鱼符袋晃悠,手执尚未点燃的长香,面色肃然。
近万举子,齐齐举目望去。
“这是干什么呀?”有举子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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