佾,封的都是些虚职,不是什么大问题。
“封赏父”赵策英一顿,说道:“封赏赵宗全为舒王,封地禹州,如何?”
“自无不可。”江昭点头。
赵宗全是皇帝的生父,但凡不封得太过分,搞追封为皇帝的骚操作,百官几乎都是任之由之。
连着两声应答,赵策英缓缓点头,对于封赏力度算是有了些了解。
沉吟了一会儿,赵策英缓缓问道:“朕初登基,毫无根基。按例,该怎么开一次恩科?”
堂堂皇帝,手底下没人,实在让他心里没底。
其实,也不乏一些臣子向他示忠。
但,接纳先帝的臣子是一回事,真正的信任又是一回事。
起码,除了江昭以外,他很少真正的信任某位先帝的臣子。
即便是志在改革弊政的王安石,也难以让他真正放心。
“恩科由礼院负责,定下考试时间,昭告天下即可。”
江昭答道:“以惯例论之,春闱三年一次。新君登基开恩科,以示仁慈,乃是正科以外的特恩开科取士。
按照三年一度春闱来讲,明年就有一场春闱。若是官家今年特开恩科,那便是今年、明年连着两场开科取士。”
“这样啊?”赵策英眼前一亮。
“如此,这两次恩科的主考官,都交由子川担任吧。”赵策英吩咐道。
一方面,这是在施恩于心腹重臣。
另一方面,这也是新君向韩大相公示好。
除此以外,两场科考的副主考官,也都可以是向朝中重臣施恩的筹码。
江昭心头一惊,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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