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35">这就是乡党!
“不醉不归!”江昭举杯一饮而尽,豪迈一笑。
“不醉不归!”
几百余人的声音,异常的统一。
一杯既过,场内一下就自由不少,可走动举杯交谈。
“姐夫。”盛长柏走近,举了举杯。
江昭与盛华兰的婚事已经走到了纳征的地步,往后就是请期、迎亲。
姻缘一旦走到了这一步,那就不存在悔婚一说,平时藏着掩着的亲事,也已经可以正式拿到台面上。
是以,哪怕江昭与盛华兰尚未正式结亲,盛长柏也已经可以称呼“姐夫”,盛纮更是可以称呼“贤婿”,而非上一次送行时称呼的“贤侄”。
“诶,长柏。”江昭举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但凡稍微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性喜饮茶,偶尔也会奢侈的喝一点冰镇蜜水。2
如今,既是状元郎,又是名扬天下,还有顶级的老师支撑,那就更是没有人敢劝酒。
一饮而尽,已是非常给面子。
盛长柏又走近了不少,左右瞧了两眼,一脸紧张兮兮的掏出一个鎏金镂空香囊。
江昭已有预料,连忙伸手掏过,顺手挂在腰带上。
淡淡的香气,清新柔和。
“替我谢谢她。”江昭拍了拍少年。
“呼!”盛长柏长舒一口气。
他以前是真没干过这种事,压力颇大。
“秋闱如何?”江昭望向未来的小舅子。
秋闱,即乡试,一般是八月举行,考成了就是举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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