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条件,自然是让安抚使信任,了解安抚使的习惯。
是以刘近清楚,但凡不是真正的大喜事,属官吴知砚肯定不会打扰他。
“大人,方才来的是报录人。”吴知砚说道。
刘近恍然,原来是春闱捷报。
报录人,也即礼部专门负责科举事务的小役,一旦科考出了成绩,这些人就得马不停蹄的赶往地方上报喜。
报喜一事须得讲究速度,天南海北的周转,干的活也辛苦,好在往往都会有不少赏钱,算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人。
吴知砚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油纸呈递过去。
刘近手持油纸,一眼扫过去,定在了一个词上。
状元!
状元,江昭,字子川,扬州人士,父江忠.......
“状元?”
饶是贵为一路封疆大吏,刘近也不免为之震惊。
或者说,正是因为官居高位,他才清楚状元郎的含金量。
自立国以来,八十余年的时间,近三十位状元郎,起码有一半是入了阁的人物。
那些没入阁的状元郎,往往也能通过熬资历熬到三品紫袍。
保底三品紫袍,这是什么概念啊?
更别提,江昭本人还是名扬天下的人物,其师韩章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不能将其与一般的三鼎甲同论之。
“去,速速通知学道上下官僚,一定要敲锣打鼓,壮大声势,让人知道淮南东路出了一位状元郎!”
刘近并非韩系的人,但这并不影响他向江昭示好。
更何况,淮南东路出了一位状元,那也是妥妥的政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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