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淮左举子再次出门游玩,去了玉清观。1
为的则是许愿,希冀三清老爷保佑,考前图个吉利。
玉清观供奉着三清与孔夫子,若举子去参观烧香,就可长敲清梵钟,诚心许愿。
过几天,举子们就将正式步入贡院科考,特意考前求一求三清老爷,拜一拜孔夫子,也是常态。
玉清观。
千年银杏树下洒了不少碎银,一位位举子捧着三支线香,忽隐忽灭间插入香炉。
“咚!”
暮钟声响起,江昭顺势插香,默念道:“但愿,不负十年寒窗”。
这十多年的读书,他可是一点也没取巧,真的苦读。
就连五年观政,也苦。
毕竟,真要论起来,边疆之地,无论是衣食住行,都不可能有淮左舒适。
偶尔繁忙起来,兵戈相争,那就更是劳累。
“大郎,二郎,赶紧过来许愿!”一位望上去两鬓微白的书生,一脸笑意的招了招手,呼向两位年轻人。2
他的两个儿子,一位身着竹纹襕衫,约莫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其一脸兴奋,性格似乎很是外向乐观;一位十八九岁的样子,身着灰袍,相形之下,反而要沉稳不少。
江昭礼貌的往后退了一步。
同行的陈辅与张辞两人也上好了香,许了愿望。
张辞说道:“子川,走吧!”
江昭点头。
子川?!
此言一出,那十八九岁的沉稳灰袍举子猛地转身,眼中尽是意外。
他拱了拱手:“敢问兄台可是淮左江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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