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祁胜欲言又止,神色变幻不定,带着许多愧疚。
祁胜叹息。
对这老夫人他实在说不出重话。
从韩芝那处论,这是他外祖母。
从静姑那处论,这更是他岳母。
怎好苛责?
祁胜见她神色多有愧疚,反而还劝慰道:“子孙不孝,老夫人不必自责。”
李老夫人收拾好神色,看向祁胜,声音婉转而又沉重:“贤婿准备如何处置那孽障?”
祁胜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四相剑派容不下这等大逆不道之徒,便将其放逐万里之外,任他自生自灭,是死是活,全看他自己造化。”
秦夫人一听顿时大急:“妹夫!”
李老夫人止住她,其实她又何尝不知,说是放逐,多半怕难活命,老夫人心神沉重,却强笑着,冲祁胜道:“贤婿进来说话。”
说着就引祁胜进屋。
秦夫人焦急,不顾老夫人劝阻也跟着进去。
竹屋里。
早就点燃檀香,混合李老夫人与秦夫人身上的香味,愈发的沁人心脾。
不知过去多久。
竹林外。
一个脸蛋微圆,相貌甚甜,温柔内敛,柔美可人的少妇疾行而来,正是收到韩福出关的消息后急忙赶回的王玄复之妻曾琪。
她心系丈夫安危,这时焦急顾不上许多礼节,推门就进到祖母房间,疾道:“姑父出——啊!”
曾琪正要说韩福出关,想让老夫人去求情。
却怎料,推门后却看到竹屋内,祖母与婆婆玉体横陈,欢好的却是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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