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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和玫瑰香交缠的瞬间,阮棠轻声叫出了她的名字,哭着颤着,像终于溃堤的孩子。
“你不是说……你不会……”
“对。”沈宴初抱紧她,贴着她耳边低喘,“但你太甜了。”
“你这副样子,根本不该属于别人。”
“我要你,彻底只属于我。”
她再也不会忍耐、不会克制。
她标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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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假戏,是一场不能回头的沦陷。
清晨五点,光透过纱帘照在凌乱的床褥上。
阮棠睁开眼那刻,腺T还在跳动,疼得她几乎无法动弹。
她轻轻m0了m0被咬的地方,那里肿着,烫得吓人,像某种印记已经扎根。
沈宴初侧躺在她身旁,发丝凌乱,手还搭在她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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