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被纵容过头了。
这是今晚突然意识到的关键信息。仅针对于我刁钻古怪的脾气。
虽然我对自己恶劣的X格早已烂熟于心,但如今越发不加节制地发作终于让我意识到了不对劲,或者说,更加坦诚地做自己,而不是迎合社会伪装。
根据过往经验判断,我的举措通常取决于对对方反应的预判,如今明知结果却也毫不克制,除去X格已经恶劣到不想控制外,可能是已经无所谓到对面什么反应对我而言都不太重要。
这份经验来的很可疑,我追根溯源,得出来两个个结论:我讨厌的人,喜欢我且我尚未讨厌的人。前者实在过多,鉴于我多年的厌蠢症,基本可以排除可能X。后者更加细化,我并不是不在乎他人感受的人,取决于和对方的融洽度及对方的包容度,由此进一步JiNg确到某个个T,去掉多年的发小们,最近出现的粉sE雏菊似乎可能X更大,送粉sE雏菊的那个人——代称‘chu’好了。对哦,为啥这个姓氏的拼音一样,好巧。
脾气越发恶劣的背后可能是被纵容而尚未得到反噬惩罚,目前来看chu在这个赛道遥遥领先。不是怪罪于他人而减消自己的罪恶感,只是我自己都认为chu对我有些纵容过了头。除去外人的眼光和言论,我们,chu和我,我和chu,因为某些无法言明却心知肚明的利益而被两家暗自绑在一起的两个人,介于分寸礼貌和温和亲呢的两个人,这样的相处实有点诡异。
我是说,没必要这么对我。说是包容忍让倒也不像,说是演戏倒也算不上假,对,就是这样,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心与假象被掺杂在细节里,谁也不知道究竟里面的真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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