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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范弗利特将军目光如炬,依楚某之见,伍万里此人,确实有可能东渡之路!”
楚云飞的声音响起,清晰且沉着,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楚先生何以断定?请讲!”
李奇微猛地转身,锐利的目光如锥子刺向楚云飞问道。
“其一,向南流窜,看似暂避锋芒,实则远离可撤离地段!”
“平泽、水原、水南虽被其攻克但已经放弃,南韩腹地固然空虚,但无险可凭。”
“那里纵深狭小,河流密布如网。”
“一旦我骑兵一师自东北转向,美三师自西南兜压,汉江的二十四师再如铁闸般封锁江面北岸,加上拖到东线美二师抵达,便可形成真正的合围。”
“其区区步卒之锐,必将深陷泥淖被围歼于旷野!”
“此乃下策之路。”
“其二,东渡险途,看似赴汤蹈火,却暗藏生机与战略逆转之险棋!”
“他们一旦渡过汉江支流,深入横城一带山区,瞬间便能由我掌控之猎物,化作一根深入血肉的毒刺!”
“其主力与我汉江防线相望,侧后翼便是我们部署的腹心地带。”
“他们在山中,我们调大军围剿如牛入鼠洞。”
“他们随时可以小股部队沿江袭扰,迟滞我主力行动,或佯动调动我军,为江北志愿军阻击主力争取战机。”
“更可怕的是,只要这支钢七总队在山中存活一天,便是悬在朝鲜半岛中段的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它会成为压垮士兵战斗意志的噩梦,会变成华盛顿和东京报纸上不断追问的失败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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