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只见纤细的玉手处冻疮裂着血口子,掌心还有练手风琴磨出的茧。
“文工团棉衣配额不是增加了?”
他喉咙发紧问道。
“我给伤员了,他们那里还不够呢。”
“您胃不好,别总吃炒面糊糊…”
安静抽回手,把土豆硬塞进父亲兜里,话没说完就被安长森拽到炭盆前。
“你呀,总是想着别人,却不照顾好自己。”
“之前在缉安车站,把自己的围巾和棉衣是给了那个叫伍万里的小子吧?”
“结果自己冻的,发了一夜高烧!”
“诶……”
安长森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个温热的盐水瓶塞给她。
火噼里啪啦的烤着,两人一时间沉默了几秒。
“爸…伍万里同志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仁川那边…是不是很危险?”
安静揪着自己的衣服,指尖微微发颤,终于忍不住担忧的抬头问道。
安长森正拧开热水壶盖子,闻言动作一顿,瞥见女儿冻红的耳尖和紧抿的嘴角,心里已猜了七八分。
“刚收到志司通报,钢七团在仁川构筑了防线,伍万里继续坐镇指挥。”
“美陆军一师火力虽猛,但补给不足,估计未必讨得了好。”
安长森说道。
“可我听说美陆军一师有兵力挺多的,钢七团估计损失的很大,剩余兵力不够了吧。”
安静急得嗓音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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