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实在是对不住。”他言辞恳切,孑娘也只能点了点头,她实是不愿意的,今日与这军爷也只是一面之缘。但住进来时因为房钱拖欠,是吴巡做主让她在酒楼里卖艺补上的房钱。自然是欠了他人情的。如今有事相求,又怎能拒绝。
“不妨事的吴掌柜,我能留在这也都托你的福。我有两床小被,夜深了你回去歇息吧,不用再来一趟了。”孑娘虽然困意竟散,但总觉得无尽疲惫。吴巡也知道此时执意无用,他点了点头,走时还帮忙把门带上了。
门合上之后孑娘头嗡嗡作响,刚才直到现在才难以压抑出来的无语冲上了头顶。
这铁罐子一个朋友都没有的吗!!!没朋友还喝那么多酒,家都不知道怎么回啊……
她不敢喊出来,但是心里尖叫。顺便踢了铁皮做的护膝两脚,醉Si的人反正没什么动静。很久没有情绪波动那么大的时候了,她看着这个早些时候还有些好感的名门正派,企图撤回一些自己早前对他的好感。
孑娘从床上把自己多的那一床薄被搬到了小塌上,但盖在他浑身是铁甲的衣服外面似乎没什么用……算了,好人做到底吧。
孑娘爬上塌,伸手去把侧躺在榻上的武岐山摁平,他的头正好枕在了孑娘膝盖上。躺下来的武岐山脸sE还浸在酒醉后的cHa0红里,双眉紧蹙,一如前半夜第一次见时俊朗。手指挑开了他发冠上的钩子和短簪,卸下了他马尾上的铁冠,又将他头扶起来,伸手去拆他的肩甲和x甲。这高壮的大汉,真是让人头疼。孑娘这样想着,但看他蹙眉沉睡的样子,又不舍得叫醒他,仿佛一只睡着的动物,虽压到了你裙摆,确不忍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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