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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会已散,陛下非为了诗会而来,那可否与臣移步书房?”
话虽是在请示,人却已来到前方引路,朱叡翊片刻顿足,到底还是随她转了脚尖。
空气中氤氲着清新淡雅的茶香。
朱叡翊看着陆棠棣熟极而流,好似C演过成千上万遍的烹茶动作,只是微一晃神,面前就多了盏茶水,同时陆棠棣在他对面落座。
他微微扬了扬眉,没说什么,指尖碰过茶盏盈润的瓷壁,问:“你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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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那夜的事情,要说些表面是自己的过错,实则暗示他收手也收心的话吧。他想。
借着屋内摇曳不定的烛火,他漫不经心打量陆棠棣时,觉出在灯火的映照下,她的眉目要b方才在外头借着黯淡天光打量时,要更显得柔和且有温度,给他以含情脉脉的错觉,所以才说她选择的办诗会的时辰有些古怪。
不仅古怪在选了今时今日,还古怪在选了今夜。申时近酉时举办的诗会,未到中场已是金乌西沉,再到酒阑人散,已是冰轮初升,相府内园径道路点起明灯火烛,照亮前路,却照不清朱叡翊心底幽昧难明的心思。
他的步履随着陆棠棣的脚步规律移动,眼神定定落在她的背影,心绪繁复散漫不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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