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远处的树荫下饮茶,既已看见,便不好独走,她顿了一顿,转身朝周蕙里走去。
丫鬟阿音瞧见大少NN来,赶忙又去添一把椅。沈鸢欠身坐下,周蕙里笑道:“你忙了半日,该累了罢。”
“我也没做多少事,不过瞎凑热闹罢了,”沈鸢笑道,“都是五妹的鬼灵点子,说要在草坪上吃牛排,我动动嘴皮子,便有门房来搬桌摆椅了,既不需我思想,又不需我劳作,哪里累得着我呢。”
“这样最好,你身子弱,是经不起劳累的。”周蕙里道,“也就是五儿这孩子娇纵,非说旁人不得力,一定要大嫂为她布置,我才舍得叫你C劳。你最近身子如何,未再犯头晕罢?我给你的那些参,蒲儿那丫头可按时为你煎水了?”
“多谢母亲,参汤我日日喝着,觉得舒暖很多了。”沈鸢回答。
“甚好,”周蕙里很满意,“我见你面盘也圆润了些,想是气血有所供养。你这孩子,总教我心疼的,那年你落水,烧了许多日夜才得醒转,醒来又总犯头晕症,真是急得我不知怎生好。好容易等你恢复一些,安排你们成了婚,以为总算安稳下来了,谁知老大那孽障却又……”
沈鸢垂首沉默,阿音沏一杯茶,她轻轻抬手接下:“没什么的,母亲。这京城的大家公子,有几个不是纳了偏房的,我早已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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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能想开,就是最好的事。”周蕙里叹道,“老大的X子你是知道的,那年他犯了倔驴脾气,说什么也要娶那个姚珞芝,你父亲气得摔杯碎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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