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习惯杜呈璋这般反复作态,没说什么,抬手将糕点拈起,慢慢送到唇边。
齿关咬破冰皮,满口馨香的桂花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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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眼,听台上唱着“我家徒四壁无长物,唯有那木头荆钗作礼聘”,忽然耳畔又喧嚷起来了,沈鸢抬头,纱帘起落之处,她看见了叶慈眠,走来的步子那样急,就好似裹挟了一片风。
“叶医生归国急于立业,如今满眼都只有他的宝贝诊所了。”刘敬笃笑侃道,“可惜今日无酒,便以这茶水相代,总之是要罚上三杯。”
“来时路上遇一幼童磕破了腿,替他包扎耽搁了些时间,实在抱歉。”叶慈眠闻言,也不推脱,拎起茶壶自斟自饮。抬手饮茶时,沈鸢望见他拈杯的手指,有清亮茶水洒落出来,沿着他小指的指节顺腕而下。
“是好茶,”三回饮完,他放下瓷杯,轻轻笑道,“不知怎的,好像闻见南地的栀子花味。”
说那话时他忽然望了她一眼,却接着又将目光移开了,仿佛鸟儿在枝桠停落了一瞬。
沈鸢怔怔坐着,反应不来,心道许是自己敏感,可转念一想,自他进门,除她之外均有招呼,照理来说他们昨日刚见过,她又是朋友之妻,无论如何都没有熟视无睹的道理。那么琢磨一番,又总觉有些怪异。
可那般怪异的缘由是什么,她低眉思量,也没有个所以然。后来又想,许是这人为人拘谨,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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