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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放下耳环,将那银耳羹慢慢吃了,雨日昏沉,她坐在窗边翻几页书,中午絮儿支起小锅炖了碗鲫鱼豆腐汤,沈鸢心事重重,却喝不太下,草草吃几口饭也就罢了。
一餐饭毕,她从柜里挑一件烟青sE的旗袍换上,又到角落拿一柄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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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儿收拾着碗筷,瞥见动静,问她可是要出门,沈鸢应道:“这屋子太闷了,我出去透一透气。难得无事,你自歇着,不必陪我。”
蒲儿一愣,yu言又止。
自冬日里杜呈璋迎娶了姚珞芝,沈鸢便总把自己锁在房里。虽不吵闹,却也没甚生气,终日闷闷静静地坐在窗下喝茶,如一只冬眠的小猫。
周蕙里三番几次来敲打蒲儿,让她多劝劝主子出门散心,她也曾劝过几次,无一例外都被沈鸢推辞了。如今她终于愿意出去走动,虽是好事,这天气却不太好,可终究大少NN的话违抗不得,蒲儿望一望窗外的雨,犹豫再三,去柜里拿件披肩给沈鸢罩上。
那披肩是羊绒的,细腻如雪,缀着珍珠,沈鸢低头看看,似是已经记不起来。
“我几时有的这件衣裳,真好看,定然花了不少银两。”
“大少NN糊涂了,”蒲儿替她系着绳带,笑道,“不是今年新春,太太赏了大少NN和二小姐、五小姐一人一件,是新西兰的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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