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顶开她的腿,杜呈璋探手m0下去。很熟稔地寻到缝隙处,以指尖挑开她的唇瓣,轻佻反复,如弄弦似的,沈鸢张着腿发抖,却只觉得痛。
她知道自己那处g涩分明,稍有刮蹭都如针扎一般。更何况她久未经事,哪堪这般粗暴力道,只竭力忍着,不敢作声。
可是杜呈璋醉了,他哪里注意这些。
指尖拨开甬道口,便将一根中指猛地刺入进去,他又碾又搅,痛得沈鸢绷紧身子直冒冷汗,而后变本加厉地又添一根,两指并行几次,沈鸢终于耐受不住地喊出声来。
“不要了,杜呈璋……我好痛……”
T内动作骤止,杜呈璋皱眉低眼。
如梦初醒,他cH0U出手指检查,那手指上除了些许温热,g涩洁净并无他物,他沉默许久,看看沈鸢,笑了一声。
“你就这么讨厌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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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鸢腿根抖着,一点点将自己撑起来。远远望着杜呈璋,他冷脸坐在床边穿衣,白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又重新系好。
最后他站在门边,臂弯里搭着西装外套。墨蓝sE的暗织料子,是她今早为他熨的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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