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不确定往哪个方向去。他们便走街窜巷地寻,一个无业游民能靠什么打发时间,无非是吃喝玩乐。但赵阿平手头拮据,不可能出现在声sE犬马的场所。
街头北风凛冽,商场是个躲风的好地方,赵阿平必定也是这么想的。他们俩脚步不停,逐层逐层地找,看见坐在白sE长条板凳上发呆的赵阿平。
“蒋先生,我们大概找到那个人了。”
他们将人反捆,推进汽车后座,迫不及待打电话回去。赵阿平在后排挣扎,看在他们眼里,是一叠扭动的十万元现金。
筑云会所挂着歇业招牌,寻常上班的服务生全部休假,只有李摩一人留守,肃杀的冷意扑面而来。
里面站了不少人,都是各个工地上面熟的兄弟,头挨头挤在一起,齐齐朝门口看。
“蒋先生,这个就是赵阿平。”
他们俩把人推进去,意外地看见程濡洱坐在沙发上,慌忙站直身子鞠躬喊,“程先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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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只有一扇窗,高高悬在左上角。排风扇扇一圈圈地转,房里光亮被切成挤到条纹,依次从赵阿平眼前闪过。
程濡洱掀起眼皮看,指间夹着一支雪茄,火光猩红,燃烧声像炙烤一块r0U。烟雾往上,浮过他晦暗无边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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