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家庭状况毕竟不同,程度也不会完全一样,我可以从席家出来是因为血亲关系单薄,但你与商伯父关系亲近,实际上很难做到真正,也没这个必要。无论如何,你们终归是一家人。”
“嗯,我明白的。”她又如何不清楚呢?父亲的恩,她永远也不可能还完。
“换种角度,虽然我们会共同居住一段时间,但依然可以像刚开始约定好的那样,两不g涉,互不打扰,你甚至可以与我约法三章,我绝不逾矩。”
“谢谢你,真的。”商枝看向他,很认真地道谢。
他这位小妻子还真是在尽职尽责地扮演着“疏离”两个字。
“客气了,应该的。”
“其实我一直特别好奇,促使你做这些的驱动因素是什么?”
一个人做一件事,总得基于一些缘由或目的,可她在他身上找不到。
“我也说不好,大概是···责任?”
商枝没忍住笑出声,“哪门子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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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哪门子责任。”席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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