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想办法发挥他的长处,弥补他的不足。”
此言犹如一股暖流从心头淌过,抚平了心中的些许不满。
朱标反而歉意的道:“谢马兄教诲,是我太狭隘了。”
马钰笑道:“李兄不必如此,人之常情罢了。”
“你能虚心接受异己之见,已有君子之风也。”
两人又客套了两句,就接着方才的话题继续谈了起来。
但与方才不同的是,朱标的心态摆的更加端正,也开始认真思考马钰的话。
马钰也讲的更加细致,更加的认真:
“我们方才说了儒家的不足,孔孟只树立标杆,告诉我们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却没有告诉我们,要如何做才能达到他们所立的标准。”
“比如,孔子说要丰衣足食,可他却没有说要怎么做才能让百姓都获得衣服和食物。”
“有些他们说了,却说的非常宽泛不清楚。”
朱标提出了质疑:“劝课农桑不就是具体的方法吗。”
马钰笑道:“是,但历朝历代都在这么做,为何还会有朝代更替呢?”
朱标哑口无言。
马钰顺着他的话继续说道:“治国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劝课农桑就四个字。”
“可如何实现呢?在鼓励农桑的过程中,会遇到哪些难题?这些难题又该如何解决?”
“这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
“大道理谁都会说,但治国需要的是更加具体的,切实可行的方法。”
“对此,孔孟思想并未涉足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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