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千濯上户口时遇到了一些麻烦,还好有佳欣和江先生帮忙,尽管如此,程序走起来也需要时间,腊月初旬我们才刚刚收到他的户口证明与身份证件,现在拿在手里没两天,根本都还没捂热。
把腿放在他大腿上,任由他给我捏腿揉肩,到底是在人家,虽然空房间多隔壁不一定有人,但还是有些放不开,不太好意思,不然这会儿我肯定已经被他捏的哼哼唧唧叫了。
我看电视上好多新娘子都是要哭的,因为即将去到一个陌生的家庭,离开相伴多年的亲人,把自己后半生的命运托付到一个男人身上,而与另一个家庭的维系,基本都是靠这个男人。
佳欣没有哭,反倒是我在后台几度哽咽,还要让新娘子来哄我。她说自己婚后不必住到江家去,江家礼节繁琐,长辈却格外开明,她并没有失去自己原有的家庭,反倒多了几位疼爱她的长辈。
说起哭,我发现有件事情奇怪的很,之前千濯在我这里听了什么重话或是我下班回家晚了他就要哭,有时当着我的面哭,有时偷偷红了眼圈,但自从我说要给他办理身份证件起,他就再也没有掉过眼泪。
这种感觉,就像是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他有了自己的合法身份,不必再依附仰仗我生存,所以就不再对我卖可怜了是吗?虽然能够理解,但还是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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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温顺听话,其实心里有主意得很,如果他不是自己愿意说,从他嘴里,我一句话都套不出来。很多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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