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用着贩卖性服务得来的钱,一边辱骂他是肮脏的性用品。虽然是淫荡的废物,但仍妄想保有同样干净的身体和灵魂,不是因为想让她对他好一点,而是想要对她更公平一点。
见到她时,他躺在泥泞污秽之中,赤身裸体,肚子里躺着冷却的死胎。梦中的少女出现在他的面前,她和十年前不太一样了,穿着细高跟和淡蓝色的旗袍裙,用冷漠而陌生目光俯视着他。
她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她的情绪全写在眼睛里。“淫秽而又肮脏,可怜而又可悲”,她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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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认出他。他的模样没怎么变,她却没认出他,不知是该难过还是庆幸。但是她讨厌他,她的眼睛明明白白的写着,那样冷漠的眼神,比用带倒刺沾盐水的鞭子打在身上还要疼。
“脏?”
她靠在他的怀里,气鼓鼓拨通了闺蜜的电话。不喜欢求人办事的她为了他的事情四处奔走,这会儿竟然开始和闺蜜撒娇诉苦。她开了免提,他听的一清二楚,这场告状一样的交谈,最终以江先生拜托熟人多“照顾”牢里的方家父子结束。
告完状的明月开心的亲着他的下巴,邀功一般看着他,看的他突然红了脸,然后开始解腰带脱裤子,自暴自弃的躺平,用手按住分开了大腿。
纯白色的三角裤里垫了护垫,被扯下来时下身肥厚的逼肉还依依不舍的吸着被浸湿的护垫,扯出乳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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