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根。
能自由操纵的地方只有头部,我狠狠咬了一口他肥大的乳头,几欲要把那只葡萄一般肥硕的奶头咬掉,他惨叫一声,声音变调刺耳,和平日里的温柔毫不相符。被咬出血痕,松开了对我的钳制,他转而用双手托住那只被咬出血印的奶子。
看着他重新站起来,我下意识往后退。力量若成为强迫与钳制人的帮凶,将会使爱的人失望退却。
被我狠狠推开,他没有哭,他无声笑了起来,看的我的心一片冰冷。他有这股力量,不该用来胁迫力量相较薄弱的我,而是去反抗欺辱他的人。
某些方面来讲,刚才的他和我的父亲一样,对别人永远笑脸相对,回家后却对“依仗”他生存的母女二人横眉冷对颐指气使,甚至使用暴力,强调他在家中绝对的地位。
所以在父亲第二次出轨,母亲选择离婚之时,我没有哭闹也没阻拦,结束这段早已破碎的婚姻,是一件好事。我的父亲学会了如何做一位温柔的丈夫与慈爱的父亲,我的母亲也开启了新的生活,而作为失败婚姻产物的我被寄养在刻薄的舅妈家中。
他自暴自弃般和我说:“您从未真正了解我,我就是这样恶心的人。”
“穿好衣服自己按原路回去,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我希望他赶紧离开,以免我控制不住想刚才的事情,如果我没有咬痛他,他会否不顾我的意愿将那个东西捅进我的身体,结果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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