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你就不想说些什么,不劝劝你爹我关于城北之事?”
“这种事情,哪是女儿能劝说改变的呢?”
以慕清的聪明,自然明白:她这个身份,看似超然,许多事情在慕家都有面子,但决不能是这般涉及战略的大事,这要她的夫君庄瑾,才有资格,真正影响、改变。
过来劝说也是无用,这一点慕清明白,沈绪珺也明白,不过是因为身份、局势,两人不得不做这个动作罢了。
“这就对了,你要是劝我城北之事,我就要骂人了。那沈先鸿交给你那夫君先天身法武技,倒显得我小气了!可当初成婚,我不也赠出青莲剑,你爹我是舍不得一点东西的人么?沈先鸿那老小子不讲道义啊,我这个老实人还在…他却…”
慕远图有些事情不好说的太明白,冷哼一声,看向自己女儿:“还有,你那夫君习练先天身法武技,你怎会不知道?此事却还是你爹我,自己差人得知…”
他越是说着,越是感觉辛酸。
“在家从父兄,出嫁从夫君,我私心以为,爹爹也不想女儿难做才是,女儿给爹爹赔罪啦!”慕清深懂示弱之道,放低态度柔声说着。
慕远图看到自家宝贝女儿如此,果然心软,转移了仇恨:“是这个道理,清儿你也有自己的难处,我那女婿,收东西办事,也是有信誉的。”
——对庄瑾的称呼,从‘你那夫君’变成‘我那女婿’,可见对庄瑾的气都连带消了。
“这一切还要怪沈先鸿那个脸白心黑的老小子,本来说好…嗯,虽说没说好,可也有着默契…真是气煞我也,悔不听女儿你当初之言啊!”
沈先鸿、庄瑾、慕远图三方的关系,其实挺微妙的,这次沈先鸿打破与慕远图的默契,偷偷与庄瑾交易,不带慕远图玩,其实某种程度上说,给慕远图造成了一种不安全的心理,让他有些应激反应。
当然,若只是以为全然都是如此,那就太小瞧慕远图了,他这也是在借题发挥,会哭的孩子有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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