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最残酷考验生存下来的,自然不会像一般人被靳长恭威胁一句,便兢兢业业。
更重要的是,他们看死这永乐帝必定不敢对他们动手,他们代表的是太上皇脸面,伤了他们太上皇哪里看她如何交待!
其实禁卫军们的心思与私兵相似,都认为永乐帝只不过是吓唬吓唬他们,并不会真的要动手!
花公公扫视一周,眼梢微挑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些亲卫兵:“别真当自己在太上皇那儿就是根葱,咱家还是劝你们识相地赶紧将陛下的人放出来,或许陛下会瞧在太上皇的面儿上,宽孰了你们的大不敬之罪。”
其实这话他暗地里是留有余地的,就怕靳长恭到时候与私兵们对峙不下,又碍于太上皇的情面,进退两难最后面子搁不下。
“你这奸佞阉狗有何资格与我等说话,哼!”私兵领头鄙夷地扫了花公公一眼,口吐秽言。
果然狗似主人型!靳长恭闻言气结微眯双眼,缓缓吐气,压抑身体暴走的真气。
想当初,那靳微遥对待永乐帝,也差不了就是这种高傲无所谓的态度,她根本就是一冷脸贴人家冷屁股。
花公公一惯松散的表情瞬间阴鹜下来,他身上流动的慑魂诡异的气流导致覆散的青丝无风自动,那一刻连靳长恭都感到他心中奔腾的怒气,恐怕这辈子他就没有受过这般屈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