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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安闻言,身体一僵,眼中充满了绝望。还要含着?一直到晚饭前?那意味着他要顶着这副羞耻的模样,忍受着这令人作呕的味道,度过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但他不敢反驳。他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发软的双腿,从地上慢慢站了起来。因为长时间跪着,他的膝盖一阵酸麻,差点又摔倒。
刘富贵和刘磊不再看他,转身走进了堂屋,大概是准备洗澡换衣服。院子里只剩下杨安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傍晚渐凉的风中,嘴里含着那块象征着他彻底臣服的、污秽不堪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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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气氛诡异得令人窒息。
饭桌就摆在堂屋里,昏黄的白炽灯泡下,三个人沉默地吃着饭。刘富贵和刘磊像是完全忘记了傍晚发生的事情,一边吃饭一边随意地聊着农活和村里的闲事,语气如常。只有杨安,像个透明人一样坐在桌角,低着头,几乎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杨安嘴里的那块脏毛巾,在外公的命令下,直到开饭前才被允许取出来。当他冲到院子里的水龙头下,拼命地想要吐掉那块充满屈辱意味的布料时,却发现它已经被他的口水浸透,沉甸甸地粘在他的口腔里,费了好大的劲才扯出来。他看着那块污秽不堪、散发着恶臭的毛巾掉在地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扶着墙壁干呕了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胃液涌上喉咙。
杨安用冰凉的井水一遍又一遍地漱口,拼命地刷牙,试图冲刷掉那残留在口腔里、仿佛已经渗透进每一个细胞的、令人作呕的味道和触感。牙刷的硬毛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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