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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坐在考场里的他，心情反而比之前平静了许多。

最重要的已经不是他自己能考多少分，而是周凛……会怎么做。

系统关于“确保目标周凛高考总成绩低于一本线”的终极任务，像一把无形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依旧高悬在他的头顶。

一旦周凛的成绩高于一本线，他之前所有的努力，包括刚才那场羞耻到极致的“奉献”，都将付诸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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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死。

林疏偶尔抬头望向周凛的方向，只能看到周凛专注而英俊的侧脸，以及在他手中那支黑色水笔下，飞速移动的笔尖。

周凛答题的速度一如既往地快而稳，似乎完全不受任何外界因素的影响，每一个步骤都显得那么胸有成竹。

林疏的心，不由自主地又揪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考场内的气氛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越来越凝重。

在最后的半个小时，许多考生已经开始反复检查自己的答卷，或者因为长时间的高度紧张而露出了疲惫之态。

周凛依旧在不紧不慢地书写着，似乎在认真对待每一道题，每一个细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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