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听弘历这么说,便看向了他,笑了笑:“所以,你想怎么做?”
“学北宋文官整人的方法,让李绂、谢济世在流放中备受折磨,直到他们愿意向阿玛妥协为止!”
弘历回道。
雍正听后瞅了弘历一眼。
“他们要是一直不妥协呢?”
雍正把手里的佛珠手串捻了起来。
弘历回道:“那就让他们持续走在为我大清实边的路上,包括他们的同党!”
雍正听后,停止了捻佛珠手串,而是坐在了一张楠木椅子上,露出认真思考的样子来。
“这个主意不错!”
“我大清现在就是缺人愿意去关外,尤其是关外最北的地方,才让那些地方民力不足。”
过了一会儿后,雍正笑着说了几句。
但忽然!
雍正又皱着眉头说:“他们都说田文镜鱼肉士绅,难道他们就真看不见士绅们是如何鱼肉百姓的吗?”
“阿玛!”
弘历唤了一声,就问着雍正:“您难道还要非得跟他们争辩,继续证明田文镜现在在河南多么无奈?”
雍正愣住了,看了一眼手里的佛珠手串。
过了一会儿,雍正就放下佛珠手串,起身走到窗前坐下,拿起一本奏折来,一边看一边说:
“说下去!”
“嗻!”
“可他们不是傻子,尤其是那些科甲出身的官员。”
“他们本就是士绅中出来的,比谁都知道士绅在地方为恶的情况,但他们现在,只为士绅说话,是因为他们只愿意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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