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了一下:“这孩子是真想他娘啊。”
“敦贵妃母走了还没一年,别说小福惠,即便是儿臣,也还常常想起。”
弘历回道。
雍正点首:“朕又何尝不是。”
接着,雍正皱眉,拿着一张纸条:“又说朕很凶,朕何曾凶过他了?”
雍正一脸冤枉,恨不能即刻去把小福惠叫醒问问,他自认因为小福惠体弱多病,所以已经很纵容小福惠了,学业上也没有催的急。
“原来是因为看我对大臣们发脾气,他就觉得朕凶。”
雍正接着说后就叹了一口气。
“看来朕得尽量克制!”
弘历安慰雍正:“等他大些就能理解阿玛您了。”
“现在就有些理解了。”
雍正突然又笑着说了一句。
因为,他在另一张纸条里看见小福惠说他理解阿玛为何经常容易生气,是因为四哥给他说过,汗阿玛在做很多皇帝都不敢做的革新除弊之大政,也就难免有许多自私自利者因为对抗新政而惹怒汗阿玛。
雍正在又看了几张后,就没再看了,只坐在原地发呆,随后还偏头看了在熟睡的小福惠一眼。
弘历见此低声问着雍正:“阿玛不看了?”
“不看了,这孩子原来这么不快乐,只有在你来陪他玩时,他记的那几张纸条才有开心之语。”
雍正突然一脸惆怅。
接着,雍正又对弘历说:“正因为此,他才听进去你的话,知道朕的不易,而没有讨厌朕。”
“即便儿臣不说,八弟也不会讨厌阿玛的,这天下就没有讨厌自己阿玛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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