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口中的朱公便是朱轼。
朱轼眼下任吏部尚书,所以,他也就需要往九卿房而去。
而李绂在见到朱轼后,就向朱轼说明来意。
“田文镜在河南凌虐缙绅,惹得是天怒人怨,陆生楠恨他入骨,正是君子爱憎分明之表现;四爷责其无礼,明显太过苛责君子!”
“公与四爷有师生之谊,可私见四爷。”
“故请公为陆生楠说话,劝四爷放过君子,勿长小人志气!”
李绂说后就向朱轼行了一礼。
朱轼看了李绂一眼,沉默半晌后,道:“四爷没有做错,礼乃一切明辨是非善恶之本,礼不守,则公理不正!”
朱轼的回答让李绂瞠目结舌。
“公何处此言啊?”
李绂为此问起朱轼来。
朱轼站起身,背着手道:“我一直都是这么教四爷的,所以四爷才不会管田文镜是不是酷吏,陆生楠是不是君子,他们谁无礼,谁就是贼,谁就当被惩治,轻则训诫,重则惩治!”
“无礼便是贼?”
李绂愕然问道。
朱轼点头:“正是!”
李绂见此呵呵冷笑问道:“这么说,公觉得四爷这样做,是合乎您的想法?”
“自然,但更准确的说是合乎礼,合乎君子之道也!”
“因为,前朝殷鉴不远,礼崩乐坏,是何等后果,公应当明白。”
朱轼说到这里,一开始脸黑如炭的李绂,也渐渐神色和缓了下来,只是依旧严肃凝重。
随后,李绂叹息了一下:“也罢!公说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